.腐向同人,CP酒茨 

.日後本子的試閱,本篇(01)為魔女集會+ABO AU,魔法師A酒吞與混血兒O茨木

.關於性別分化之細節捏造有

.本子全部分為三種AU,詳細與印調走這裡→ 印量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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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日突然離開集會後,酒吞再也沒提過任何關於那次的事、也沒有向茨木解釋妖狐所質疑的事,這並不少見,畢竟酒吞向來不熱衷於與其他同樣擁有魔力的人們聚會,茨木見他似乎不想碰那話題,自然也順從著什麼也不說。

  他們接著落腳的地方是在某個極北的山腰上,時不時就會飄下綿綿細雪,距離最近的村莊有段頗長的距離,論安全性而言,大概是酒吞幾個住處裡最杳無人煙的一個了,幾乎不必擔心被哪個誤闖的人類給撞見。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再方到達的那數個時辰裡,酒吞還是在隱蔽與保護周遭的咒語上花了不少心力。他自己倒是還好,論長相還是跟常人沒什麼兩樣,可若是被誰給看見了茨木那模樣,他可說不準人會不會直接把茨木當成惡鬼給除掉了。

  不過,那也得要那些人類做得到才行。現在的茨木可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拿捏的小鬼了,就是在和他單純的練習簡單的魔力攻擊時都不一定會落至下風,若是進入集會中,大概也能混得個一等的地位。

  他也曾經動過這層心思,只是一想到要將茨木送進集會,讓那群八卦的傢伙圍觀,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光是如今帶著人去赴約時都能被這麼關注了,何況是更進一步?

  酒吞忍不住想嘆氣,卻又不知道此般情緒是為何而生。

  看著正指揮著人偶打掃著屋內屋外、熟練的用魔力給壁爐升著不滅之火的茨木,他突然想起那天八卦的妖狐以及青行燈在最後拋給他的話語,並對於那些傢伙沒因為他提前離席而闖到家來感到慶幸。

  他並不是沒有思考過那問題,不如說,還沒收留茨木那時便有過想法。雖然當時並沒想到自己居然真會收留這傢伙如此之久,而他原本以為這狀況會在更早以前發生的——雖然這也不奇怪,他想,畢竟茨木確實不像是一般的人類或魔女,他軀體的生長速度實在緩慢得極致。

  對於一個自制力並非特別好的Alpha而言,若是要面對一個剛經歷性別分化的Omega、甚至是人第一次的發情期,他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八成連該怎麼度過轉化期都會讓他無所適從——他甚至不得不承認,這部分的知識他少得可憐,養育他的老魔女是Alpha,在集會上出沒的傢伙幾乎都是Alpha,這個群體裡佔多數的向來都是Alpha。

  所以他一直是這麼相信的,在發掘了茨木的能力後,他始終相信那人會同樣是個強大的Alpha,或是Beta,他下意識地就無視了那個有點困擾的可能性。

  啊,今夜又是個飄著細雪的滿月之夜。

  在這樣的日子中,他向來習慣將最好的酒取出,坐在每個住處都有的戶外長廊飲酒賞月,在美酒與月光的陪伴下填滿他的身心——月光向來是充滿了魔力的,自古以來,都擔任著修復魔女與魔法師力量的角色。

  於是早已習慣了他習慣的茨木將他珍藏許久的那甕酒取出,在他身邊坐下的同時又讓人偶揣了兩個酒杯來,有著紅色花朵釉彩的那兩只,他只在這樣的夜晚使用它們。

  茨木小心的在那兩個杯裡斟滿了酒,並將較滿的那杯遞給酒吞。

  「摯友,今天較冷些,要不要把酒溫了溫再用?」

  再見酒吞接過杯子時稍稍縮了下的指尖,他隨即問道,而酒吞只是逕自將那杯中物一飲而盡,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又將那杯子放下了,「行吧,這酒倒也適合溫熱著喝,你讓剛剛那只人偶去做便行。」

  「這事兒還是交給我吧!怕那人偶不會注意,溫過頭了可就浪費了這美酒。」

  捧起了那甕酒,而茨木站起了身,挪動了姿勢、橫躺下的酒吞什麼也沒說,連眼神都沒給他一道,於是他當作那是允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飄著寒冷的長廊。

  在室內的溫暖一股氣包裹了他全身後,茨木將拉門關上,行至仍然燒著魂火的圍爐裏旁,將酒倒了近半甕至小酒壺裡,將其穩穩擺入懸掛在火上的鐵鍋中後坐下,靜候著鐵鍋內的水沸騰。

  老實說這事兒讓人偶去做並沒有不妥,以魔法施予指令的他們自然會將事情一絲不苟的、仔細非常的完成,他知道,酒吞必定也知道,沒有做出反應的酒吞也不知是明白他的心思,還是不願自己在身旁待著。

  他希望是前者,茨木如此想,若是後者,自己離開酒吞的日子怕是不遠了。

  那時在集會上,妖狐對酒吞提出的疑問他一句也不懂,只是看著那人的反應與酒吞的皺眉,他想那可能是某種會對酒吞造成極大困擾的事兒,某種酒吞不願去接觸的事兒——所以他才到現在都沒再提過任何那日的事情。

  要真是這般,不等到酒吞趕著他,他自己也會離開的。讓酒吞困擾是絕無可能出現在他選項裡的,這讓他開始下意識得不那麼黏著人,甚至不時暗示著要他離開也沒問題,卻也從未得到酒吞的任何回應。

  近來,他總覺得酒吞似乎哪裡不同了。他是一直注視著他的,但他卻也說不上來那不同是從哪兒來的,只覺得那人身上的酒味似乎比以前都要來得濃、來得重,本該習慣的他甚至偶爾會想逃開那味兒。

  是因為那時的事仍困擾著他嗎?茨木忍不住這麼認為,畢竟方離開那時,大概是聽見了誰說了什麼的酒吞顯得有些恍惚,直到他們到達現在的所在時才總算回過了神。

  茨木輕嘆了口氣,熱水沸騰的聲音也正在此時傳入了耳中,他站起身,卻突然覺得一陣暈眩,腿一軟,差點就朝著那鐵鍋跌了過去,所幸他藉著魔力穩住了身。

  這幾日以來,他一直覺得身子不太舒服,腹部總像是被分崩拆解、又像是被誰攪動著般的痛著,卻也沒倒不能忍受的程度——至少比起方相遇那時更能忍受,酒吞偶爾會掐著他的頸子,誰讓當時的他總是打破酒吞收藏的酒呢?再痛也是活該。

  於是他並沒有告訴酒吞,這畢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還是別去打擾摯友的好。

  邊想著,邊伸手摸了摸那酒的溫度,茨木滿意得將那酒取出,哼著一曲某個賣酒翁教他的小調便又回到了長廊。見他完成任務,酒吞於是坐起了身,拿起了方才的酒杯讓茨木倒酒。

  「喂,這也太燙了吧?」

  才將杯緣抵上唇,酒吞便發出了不滿。茨木看他皺起了梅雨,頓時有些心慌,又再摸了摸裝著溫酒的酒壺,摸起來卻依舊是適合立即入口的溫度。

  「抱歉,摯友……我似乎沒拿捏好。」雖覺得困惑,他卻沒多加思考,只是又揣起了酒壺,「我這就讓人偶去將剩下的給溫了,這壺,摯友就先別用了吧。」

  「沒必要,就這麼喝著吧。」

  見他又要起身,酒吞突然一把壓下了他的動作,又將飲盡的杯子遞了出去,示意他斟酒。茨木眨了眨眼,似乎對難得沒對酒的失誤抓狂的酒吞感到訝異,便乖順的待下、並再次將酒杯裝滿。

  「真是萬分抱歉,摯友,下次我肯定會注意的。」

  「那種事兒就下回再說。」

  酒吞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後便不再開口,只是抬頭望著溫潤的月圓,看著翩翩飄落的細雪,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連茨木越發大聲地哼著歌的聲音都沒太注意。

  這樣的狀況雖然不少見——在夜晚品酒的大多數時候,他倆總是少話,畢竟兩人朝夕相處,不說話的時間反而少得可以。於是在打算專心飲酒的酒吞不開口的時候,茨木也不會搭話,要是覺得安靜便自己唱起歌,夏季時混著蟲鳴,也是熱鬧得可以——可這回,他直到茨木不知何時喝到醉了,昏沉得倒在他腿上睡著了才總算回過神。

  「喂,茨木,起來,別躺在本大爺腳上,重死了。」

  酒吞喊著,搖了搖茨木的身子,那人卻只是又發出了呼嚕聲、縮了縮,絲毫沒有對他的動作與聲音做出任何反應,完全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見狀,他嘆了口氣,放下酒杯後,隨手晃了晃一旁的酒壺。

  怎麼還有酒?

  發現了這件事實的酒吞怔了怔,自己喝的量肯定有半壺,這會兒還剩著些許,表示茨木根本沒喝了多少便倒了,這可不是他平時的酒量——再有這種時候,那也是人剛開始喝的時候,沒多大的孩子對酒精的抵抗力顯然不是太好。

  「嘖,你這傢伙,今兒個倒是很會添麻煩嘛。」

  隨口喃喃著表示不滿的酒吞只好放棄將人給拖起來,正打算叫只人偶來搬茨木進屋睡時,那人卻用僅剩的那只手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轉了個身,正巧將臉埋上了他的腹部,異常炙熱的吐息打在他裸露的肌膚上。

  他嘆了口氣,打算將那只手給掰下,卻突然聽見茨木悶悶的聲音。

  「摯友……我可以自己離開……不麻煩……」

  「笑話,你這模樣怎麼自己離開。」

  呿了聲,酒吞於是再次開始掰著那只莫名有著很大力氣的臂膀,就感覺那毛絨絨的東西又更往自己這兒蹭了蹭。

  「那就……別離開了……」

  「說什麼瘋話,進去裡頭睡去。」

  「摯友……」

  茨木仍在喃喃著什麼,酒吞聽不太清楚,只知道這人是打定了主意不放開自己了,卻也不打算用上魔法、強制將他從自己身上分開。像是放棄了似的,酒吞抓起了仍剩著些酒的酒壺,邊喝著邊感覺著身上傳來那人暖暖的溫度,賞著月與雪,並在雪漸漸大了後才開始動身。

  這回他沒再試著將茨木丟給人偶,只是拽著他起身、並將人一把抱起,幾乎有半個身子超過他肩膀的姿勢顯然不是太舒服,茨木卻不怎麼掙扎,就這麼讓他給送回了早已鋪好的被子上。

  還真是醉得不清,看著那人臉上微微的紅暈,酒吞不知怎的又彎下了腰、給他整了整被褥,在發現自己動作後又愣了好一會兒。

  也是,畢竟勉強算是孩子吧。

  最後,這麼說服自己的酒吞離開了茨木,在回到自己位置後一倒,不出幾秒便沉進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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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