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向同人,CP酒茨

.日後本子的試閱,本篇(01)為魔女集會+ABO AU,魔法師A酒吞與混血兒O茨木

.私設很多,一台腳踏車,性描寫有,我也不知道算R多少,新手駕駛第一次呀心慌慌(幹嘛#

.本子全部分為三種AU,詳細與印調走這裡→ 印量調查

.沒有問題就請繼續看下去吧→

 

 

 

  那是個白色的夢。

  雪下得猛烈,風狂嘯著吹過,可酒吞並沒有感覺到寒冷,儘管那個刺骨的、冰冷的雪的味兒滿盈在他鼻腔之中,腳底踩著的是蓬鬆柔軟的雪。他突然覺得這雪挺不錯的,舒服、好聞,他不禁沉迷於此。

  心底某個直覺告訴他必須前行,得繼續前進,不能被這麼點雪給攔下了。

  可酒吞不想,就是不想。他只想繼續埋在這風雪之中,感受它的一切。

  「摯友——」

  他忽地聽見了某個人這麼喊著,遠遠的,他下意識的就回頭看了看,卻什麼也沒看見,眼前依舊是同樣的那片白茫茫。

  「摯友,摯友。」

  後來他想起了那是茨木的聲音,此時卻不知怎地聽起來像是柔軟的棉線,聽著沒什麼精神、而同樣歡快。他發現自己居然挺喜歡這聲音的,而不知在何處的茨木仍喊著他,一聲又一聲,他走了一圈,卻怎麼也沒尋得那人的身影。

  「摯友!」

  突然,茨木喊出了個拔高的聲線。

 

  酒吞睜開了眼,眼前所見的不再是那片無垠的白,熟悉的居家擺設在鬼火的藍色照耀下多了份古怪,而他仍能嗅到方才那股濃卻清新的風雪的味兒。

  八成是外頭的風雪越來越大了吧,他想,瞄了眼那扇沒關好的窗子,卻發現外頭的雪早就停了,深黑的夜色安靜得不可思議,連聲蟲鳴也沒有,耳中聽見的只有細碎的窸窣聲,似乎離自己挺近的——

  循著那聲音找著源頭的同時,酒吞這才意識到不對。

  那分明是信息素的味道,Omega的。於是他又再次深吸了口氣,這時衝入身子裡的不再是純粹而清新的雪,那濃濃的氣息開始逐漸混濁,開始帶上甜膩,一絲一絲的,充滿了整個室內。

  不好。

  總算徹底清醒的酒吞連忙起身,一揮手,讓更明亮的鬼火照亮室內,就看見隔了個圍爐裏的茨木將被子踢到遠遠的牆邊,整個人縮成一團,他依稀能從隙縫中看見他被遮擋著的臉,沾滿了嫣紅,急切的呼吸讓他縮起的背脊不住起伏著——每一次伏下,他都能感覺那信息素越發濃郁,像是刻意誘惑著他似的盤旋。

  酒吞深深吸了口氣,在那軟雪的味兒滿滿盈入時將茨木翻過了身,他試著努力克制自己信息素宛若受了挑釁般的鼓動,又將那人不知怎的脹大了許多、甚至變得紫紅的手扳開,就看根本沒睡著的茨木對著他勉強一笑。

  「摯友……是被我吵醒了嗎?」

  他聽見茨木問著,小心翼翼的,一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模樣——確實,他是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這分化這事,總會有段時間的,怎麼可能一夕之間人就成了個Omega?

  「……你這傢伙,身子不舒服怎麼就是不會說?腦子壞了?」

  一邊驚訝於茨木在第一次發情期居然能保持理智,酒吞試著給現在這狀況想個辦法,在發現連自己無法保持冷靜且清晰的思考後又嘖了聲,索性先讓自己的味道釋出,看看是不是能起點用處。

  空氣中瞬間瀰漫著酒與雪的味兒,相互交纏,卻又不是完全融合。酒吞仍能清楚分辨出茨木的信息素,而嗅到了那味兒的茨木先是皺了皺眉,爾後又覺得自己的身子更熱了,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哽在喉間的呻吟。

  怎麼好像讓情況更糟了。

  他看著茨木的變化——八成是信息素的影響,此刻的他看上去甜而誘人,本應閃亮的那雙眼眸蒙上了一層霧水,令黯淡了些許的琥珀色不再那麼純粹,卻反而像是藏了場風雪,他無法逃離。

  該死,他可不想又搞出什麼岔子。

  「不想……給摯友造成麻煩……嗯……」

  正當酒吞又嚥了口口水時,茨木喃喃著回答,含了無數個細碎軟語的句子好一會兒才整個吐出。他發現自己沒來由的渴求著那股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酒味兒,努力著坐起身,卻又不穩得直接跌在酒吞身上。

  原來那就是味道的來源,茫茫地攀上了酒吞肩膀的茨木想著,他本以為是酒吞又溫了某種酒,香醇而醉人,令他情不自禁。

  「摯友……哈、可知道這是何種病狀……傳染可不好,好熱——」

  放任茨木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酒吞只得摟著他的腰,避免人又往後倒了。他的唇時不時的擦過自己的肌膚,炙熱不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而那人接著突然仰起頭問著話,眼神恍惚,蜂蜜的眸中依舊充滿著濃郁的魔力,眨呀眨的,像是誘惑著他。

  看著,他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茨木那天。

  那力量實在強大,當時的他無法無視,如今更是。

  本能讓他一把壓上了茨木的後腦,用嘴堵上他不住從口中溢出的聲音。茨木整個人都像是甜味的酒,他讓舌頭在他口中肆意亂竄,似是被他勾起了節奏的茨木在一會兒後開始配合著他,那讓他只想更猛烈的掠奪著他的一切,本摟著人的手開始胡亂摸著,隔著衣物捏起了兩片股瓣。

  「嘖,看來本大爺把你養得挺好的。」

  總算分開的唇間勾著銀絲,酒吞很快的將其舔去,又揉了下那人肉感的臀部,只覺得手感不錯。處於發情期、本就沒多大力氣的茨木在本能的驅使下只是難耐地喘息著,在酒吞的動作下扭動。

  「摯友、嗯,這是什麼……」

  雖仍覺得茫然,酒吞所做的一切、自己的感覺都是那麼陌生,他卻一點也不排斥酒吞的動作,甚至覺得喜悅,他親愛的摯友與他是如此親密——然後他混沌的腦袋突然告訴他不夠,這樣不夠,完全無法填滿他的空虛,無法將他從火熱中解脫。

  實在是太熱了,於是茨木試著扯了扯自己的衣物,打算將僅剩的一條蔽體布料脫去,卻很快地被酒吞給阻止了。

  在看見準備寬衣的茨木後,酒吞瞬間又清醒了。那人困惑地看著他,軟軟的喊著他,他卻突然不知道該拿這Omega怎麼辦才好。

  該不該先告訴他現在這是什麼狀況,給他普及一下性別分化的知識?可都已經到如此情狀了,那似乎有些來不及,可他不想在茨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結合甚至標記,沒來由的,何況他倆不是那種關係。

  這樣的想法讓酒吞忽然就覺得心沉了沉。天知道茨木清醒後會對此作何感想?雖然機率不大,可他若是不願,不、這事兒還是……

  不對,自己明明就不曾在意過這種事情,更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刻扭捏糾結,怎麼現在卻這樣慢悠悠的彆扭起了?就因為這傢伙是自己養大的?

  嘖。

  在他沉默的時候,似是又開始難耐的茨木又一次在他身上扭了起來,退去衣物無法解決他的不適,酒吞看著他將那只仍莫名腫大著、像是堆滿了無從釋放的魔力的手摸上自己的身子,看著那只手漸漸往下、在他看不見的衣服下握住了自己的男根。他看著他自瀆著、嘆息著,卻像是覺得無法滿足而皺起了眉。

  「摯友——」

  偏偏這時他又喊著他,酒吞於是將手探進了寬鬆的衣服下襬中,又開始揉捏著他的臀部,時不時試探似的壓壓兩辦之間的皺褶,好幾次後才讓指頭鑽入其中四處按壓,那人被埋在他胸膛上的悶悶地呻吟便又傳入耳中。

  天性讓他渴求更多,Omega總是特別敏感的身體令他在酒吞碰到每一處都覺得快樂。從未感受過的快感在某一處來得特別猛烈,他不禁拔高了聲音,接著就感覺對方總是刻意的擦過那兒。

  「抬頭。」

  這時,酒吞的聲音如此哄著,茨木恍惚的順從著,在昂首的瞬間得到了那人的親吻。那吻來得突然、來得猛烈,所剩無幾的理智只讓他知道酒吞似乎壓抑著什麼,卻又在他讓手指輾著他後穴、另一只手安撫似的來回摸著他後頸時將問句給化成了尖叫。

  酒吞漸漸將吻移至他的頰、耳朵,接著是脖子。他讓茨木稍稍轉過身,直到細碎的舔吻碰觸到後頸某個突起時,他突然使勁一咬,稍有些尖銳的虎牙立刻在那上頭咬出了傷口,腥甜的鮮血與更濃郁的信息素瞬間湧出,被咬破了腺體的茨木在一聲嗚咽之中軟下了身,於是酒吞退出了手指、轉而接過茨木原本的動作,頃刻之間,挺立的莖身便噴出了白濁。這才停下了動作的酒吞拍了拍他的背,替他緩著氣息,整個屋內只剩下茨木的喘息與兩人濃濃的信息素。

  保持著同樣動作許久後,酒吞將又睡去了的茨木放回被窩中,稍微清理過,並確定棉被裹的嚴實、那人也勉強算是安穩下後才總算放鬆。

  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關係,本來躁動的茨木就這樣睡了好一會兒,酒吞就這樣看著他整晚,聞著不再那麼純粹的茨木的信息素——那味道像是他們在下雪時端出溫酒,寒冷卻帶著醉人香氣,他突然地對此感到愉悅。

  見天色漸亮,酒吞隨意取了張紙寫著什麼,完成後讓其化為紙鳥,從那窗縫之中竄了出去。

  覺得無聊了卻也睡不著的酒吞於是捉起了那只紫紅而腫脹的手,不用刻意感知都能察覺那只手上特別強大的魔力,八成是無法釋出的魔力堵塞造成的。他沒辦法讓其恢復原狀,也不知道茨木怎麼在半個夜晚就把手給搞成這樣了,只是看著就覺得讓人不爽。

  酒吞無意識的捉緊了那只手,突然加大的力道讓茨木一陣疼,嘶一聲地,酒吞便看見那人睜開了眼睛,恍惚的轉了轉頭,才將視線聚焦在身側的酒吞身上。在一晚的睡眠後,被暫時標記的他此刻臉上仍有些紅暈,卻已不是半夜時紅的像是能滴出水那般潮紅了。

  「早安,摯友——」

  尚未完全清醒的茨木先是慣例的向他道了早,好半晌後,數個時辰前的回憶才慢慢回到他腦海中,雖不知自己那是做了何事、又是發生了什麼,光是自己羞恥的在酒吞身上蹭、與摯友親吻等畫面就足以讓他再次脹紅了臉,而昨夜忽起的燥熱與乾渴也還若有似無的纏著他——他突然就覺得有點空虛,在聞到了同樣一股濃重的酒氣後沒來由地稍微覺得滿足。

  他尷尬地別過臉,又忍不住往酒吞瞅去,就看見他的摯友勾著嘴角,像是取笑著他的躲藏,卻總感覺那淺笑似是帶著點他說不上來的情愫。

  「怎麼,想起來了?」

  見茨木一臉尷尬,酒吞忍不住調侃,暫且將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事兒拋置一旁。

  「摯友,那什麼,昨夜……那是……」茨木本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想了想後,他雖不是有意的,可他確實是失控了,「我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是——對不起,摯友,下回我會注意的。」

  「呿,你道歉個什麼勁兒啊?」對於他的反應,酒吞非常不滿,「要是隨隨便便都能渡過發情期,那崽子何必——」

  話說到一半,酒吞突然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字詞與句子表達自己的意思。茨木已經茫然地看過來了,顯然是無法理解自己的話,他又開始頭疼,早知道就早些給這傢伙說說性別分化的事兒了。

  在花了許多時間與腦力向茨木解釋相關知識後,就看那人聽的似懂非懂的,表情像是又開始思考著什麼,他眉頭緊皺、咬著唇,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茨木一副糾結的模樣,酒吞饒有興致地盯著,不時對上他飄來的眼神只覺得有趣。

  「摯友……對不起……」

  「哈啊?」

  「我居然是個弱小的Omega,這、這實在是太無法接受了!我應該要是個Alpha,這樣才能成為摯友有利的副手的……」

  本對茨木又一次的道歉火大的酒吞在聽完了理由後瞬間有些哭笑不得,可對方卻一臉認真地檢討著自己怎麼能是個Omega之類的事兒,他忍不住想笑。

  「說什麼鬼話,你即使是個Omega也可以是本大爺強大的副手的,誰說了Omega就得是弱小的傢伙?,你那魔力可不是普通的強,瞧,一晚上就把你那手搞成那樣。」

  順著酒吞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左臂,有些扭曲的它只是讓茨木又皺了皺眉頭,並試著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指揮了人偶給自己和酒吞遞來熱茶,確定那模樣並沒有影響其他後又看向了酒吞。

  「行了,不久前已經送信去給那崽子問了,大概很快就會有答覆。印象中這方法應該是能替你撐上一會兒。」

  妖狐是他認識的唯一一個Omega,在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去問那傢伙了——他幾乎能想像他收到信時和大天狗分享著哄笑的模樣,那讓他又升起滿肚子不爽,順帶著釋出了更濃厚的信息素。

  感受到這些的茨木一顫,悶哼了聲,就覺得身子稍微又軟下了。

  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能耐,本能性地被那氣息壓制而不得不順從的茨木只覺得渾身不對勁,可一想起這是酒吞的信息素,又覺得那麼理所當然。

  畢竟是他親愛的摯友,這是必然!

  他是這麼想的,光是昨夜曾經被酒吞「標記」這事兒就讓他莫名的開心,他是那麼喜歡酒吞,他想他此生都要跟酒吞一起渡過的——

  「摯友,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要是個Alpha的。雖然被摯友的信息素支配很好,可我想,還是要像摯友那樣強大才好。」

  好半晌後,茨木又開口向酒吞表示遺憾,哀傷的。

  聽見那句「很好」時,酒吞莫名的覺得心跳似乎亂了拍,在理解了整個句子後,方才的不悅又全回到了他身子裡,在他的腦袋裡喧囂抗議。

  「閉嘴。」

  「啊?」

  「讓你閉嘴,說什麼Alpha比較好,聽了就不爽。」

  酒吞忍不住又吼了聲,而詞目盲只視茫茫的看著他,像是不明白他火大的原因。其實他自己也不懂,只是他嚷嚷著想做Alpha的話語實在讓他煩得心慌,茨木怎麼能是個Alpha?

  「可是摯友——」

  「本大爺就要你是個Omega,這樣比較好,所以閉嘴,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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